这样下去不是办法,苏简安的母亲替唐玉兰想了一个方法,把他们的鞋子放到海边,制造了唐玉兰丧偶后悲痛欲绝,绝望的带着唯一的儿子自杀身亡的假象。
“往年这个时候都是我陪着你,今年我来,有什么好奇怪的?”韩若曦牵起唇角一笑,“还是说,你宁愿让那些对你垂涎三尺的女员工纠缠你?”
这一次,也是幻觉吧。
韩若曦悠悠的往后一靠,倒是一点意外都没有:“很好。只要你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字,并且也让陆薄言签上字,汇南银行的贷款马上就到陆氏的账上。”
那头的康瑞城沉默许久,饶有兴趣的笑了笑:“她敢阳奉阴违骗我?”顿了顿,接着说,“最好是这样。”
“不。”韩若曦摇头,死死的抱着时冷时热的自己,坚决道,“不!!!”
苏简安犹豫了一下,还是把收到恐吓快递的事情告诉了陆薄言。
“……”
群众?
苏简安扶着陆薄言躺到床上,这才注意到他痛得脸都白了,却一直在咬牙撑着不愿意告诉医生。
那天晚上陆薄言喝醉了给她打过一个电话,那之后,她再也没有他的消息。
她从小跟苏亦承一块长大,再了解他不过了,有事的时候,他需要的只是独处。
陆薄言没让苏简安再说下去,轻轻把她拥入怀里,“简安,你记住一件事。”
陆薄言的脸阴沉得几乎可以滴出水来,苏亦承怕他真的会砸门强行带走苏简安,忙示意他进书房。
呵,以为上演狗血剧呢?
想起昨天最后和谁在一起,她下意识的掀开被子看了看自己,穿的是酒店的浴袍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