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“我明白，跟你开个玩笑。”

他又沉默不语了。

“子吟小姐，你没事吧？”司机一阵后怕，刚才她突然冒出来，他差点没踩住刹车。

符媛儿深吸一口气，抓紧手中的平板电脑，这才往里面走去。

“我能去的地方老太太都知道，”程木樱无奈的耸肩，“你还有什么合适的地方？”

符媛儿哈哈大笑，她这个姐们儿真是什么都敢说。

子吟。

符媛儿：……

符媛儿好像看到程木樱的身影了，但晃一眼再看，又不见了身影。

“太太。”秘书回过头来，陡然瞧见符媛儿站在身后，不由自主又叫错了。

她灵机一动，凑近电视机旁，让妇人同时看到电视和现实中的她。

“你没什么地方不对，你就是能力有所欠缺。”

符媛儿一愣，程子同率先反应过来，拉着她躲进了旁边的书房。

她不想再说了，能说的话都已经说完了。

两人鼻尖几乎碰到一起，呼吸交缠。

“为什么要给我离婚协议书？”她闷声问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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